分析犯罪类型化研究中的民族身份

王胜宇


　　审视传统犯罪学，对犯罪现象进行过类型化分析。然而，传统犯罪学关于犯罪类型的研究与缺陷之一是忽视对民族身份作为标准的分类研究。少数民族犯罪既是一个民族身份的分类问题，也是一个犯罪地理区位分析的问题。我对少数民族犯罪及其对策的反思，将从对传统犯罪学分类的批判展开。
　　一、犯罪现象的类型化分析
　　犯罪现象可以根据刑法规范(侵犯法益)和事实特征进行分类。这是一种对犯罪范畴从刑法学和犯罪学两个不同侧面给出的不同回答。按照犯罪行为的性质，有学者划分为暴力犯罪、财产犯罪、智能犯罪、风俗犯罪、破坏犯罪五大类型，也有分为危害国家安的犯罪、经济犯罪、性犯罪、暴力犯罪以及其他犯罪等类型。按照行为表现形式，一般划分为作为犯罪与不作为犯罪。按照行为与规范的相互关系，可以分为自然犯与法定犯。自然犯是违背人类共有的道德标准、伦理规范的行为，一般限于杀人、盗窃、抢劫、伤害等传统犯罪，法定犯是违背行政法规的行为，因各国的立法差异而有不同。按照支配犯罪行为的主观心态，犯罪划分为故意犯罪和过失犯罪。按照行为的组织形式，可以划分为单独犯罪和共同犯罪，共同犯罪可以进一步分为团伙犯罪、集团犯罪，犯罪学更关注的是集团犯罪的典型形式——有组织犯罪，即其明确特征为三人以上为具体犯罪目的组织起来共同实施的犯罪。按照行为人的人格表征，可以分为自然人犯罪、单位犯罪。单位犯罪是我国刑法分则明文规定的由企业、事业单位、机关、团体实施的犯罪行为，犯罪学意义上的单位犯罪应当不局限于刑法规范。按照行为人的职业身份，可以分为流动人口犯罪、农民犯罪、在职职工犯罪、失业待业人员犯罪、学生犯罪、农民犯罪、城镇居犯罪等。按照行为人的性别身份，可以分为男性犯罪与女性犯罪。按照犯罪者是否有前科纪录，可以分为初次犯罪与再次犯罪，简称初犯与再犯。按照犯罪形成的特点，可以分为蓄谋性犯罪、突发性犯罪和连带性犯罪。蓄谋性犯罪是有预谋实施的犯罪；突发性犯罪是因情景突然出现而实施的犯罪；连带性犯罪是为实现既定目的而实施的与目的无关的犯罪。
　　二、少数民族犯罪的界定
　　少数民族犯罪作为一种新的犯罪类型，应当得到特别的关注和研究。从既存的犯罪学文献中，专门针对少数民族犯罪的研究相对较少，甚至于何为少数民族犯罪的问题还存在争议。1985年3月，美国一家有权威的法学杂志《美国法律杂志》在一篇对亚洲及中国近年来犯罪学及矫正学研究评述的文章中写道：“近十年是中国大陆犯罪学和矫正学领域最有生气、最为活跃的十年”。“大陆法学界人士开始从社会存在的本身，从经济、文化等各个具体方面去寻找犯罪的根源和矫正犯罪的对策。毫无疑问，这将成为中国犯罪学和矫正学研究最有理性、最富于科学精神的时代。然而，使人感到遗憾的是:所有对犯罪现象、原因及对罪犯矫正的探讨基本上都是以汉民族犯罪现象为标本进行的，对于少数民族犯罪及罪犯矫正却一直没有给予应有的关注。与大陆还处于基本隔绝的台湾，这方面的著作和文章也寥若晨星。这种对犯罪学及矫正学研究仅仅局限在以一个主要民族为标本，而不包括其它几个少数民族的状况不能不说是中国犯罪学和矫正学发展中的一个严重缺陷……”。甚至在少数民族犯罪问题指向如何，究竟指向少数民族地区抑或主体，还是指向少数民族整体抑或个体?理论界都存在疑问。在我看来，少数民族犯罪是按照行为人的民族身份对犯罪现象的一种新的分析。首先，它是一种以犯罪主体的民族身份作为标准进行的分类，少数民族公民作为犯罪主体在民族地区表现得较为集中和突出。我国宪法规定，各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实行区域自治，设立自治机关，行使自治权。因此，少数民族聚居地以少数民族数量为多，犯罪总量中少数民族犯罪自然较多。在民族地区实行民族区域自治的背景下，将少数民族犯罪界定为以犯罪主体身份为标准的划分的犯罪而不是按照地区划分的犯罪(比如“城乡结合部犯罪”)是适宜的，既可以关照少数民族地区的犯罪总量，又可以关照少数民族作为主体实施的犯罪的个量。其次，它应当指向少民族个体，是少数民族中个体公民对国家刑法规范的蔑视与挑战。马克思认为:犯罪是孤立的个人反对统治关系的斗争。在我国，各民族一律平等，国家保障各少数民族的合法的权利和利益，维护和发展各民族的平等、团结、互助关系。禁止对任何民族的歧视和压迫，禁止破坏民族团结和制造民族分裂的行为。少数民族犯罪仅仅是“孤立的”少数民族个人对“统治秩序”(正常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社会管理秩序等)的侵犯。复次,少数民族犯罪呈现特征与形成原因的不同。聚居于民族地区的少数民族在经济、政治、文化等各个领域与汉族存在一定的差别，正是这些环境上的差异导致少数民族犯罪与汉族犯罪在特点与形成原因上的不同。与汉族犯罪相比较，少数民族犯罪受到民族风俗习惯、宗教信仰等的影响，对各种犯罪的认识并不一致。因此，少数民族犯罪在多发案件类型、发案时间、地点等犯罪现象诸要素上呈现与其他犯罪相异的特征。再次，少数民族犯罪需要采取不同的刑事政策与犯罪控制手段。不同的犯罪原因必然要求不同的刑事政策与犯罪控制手段。我们的党和政府历史形成的“两少一宽”刑事政策和综合治理的方针是应对少数民族犯罪的有效手段，但需要注意的是，一定要掌握各少数民族犯罪的不同特点以及犯罪形成的不同原因。
　　三、我国少数民族地区犯罪的特点
　　少数民族犯罪具有独特特征。它与汉族犯罪存在诸多不同之处，比如犯罪类型、犯罪手段方法上，集中在侵犯人身权利犯罪、传统侵财型犯罪、受风俗习惯引起的犯罪较为常见，犯罪手段方法上，暴力方法较常使用。中国少数民族犯罪呈现如下特征：犯罪率呈总体上升趋势文化教育与犯罪相关系数大，犯罪主体中青壮年犯罪主体多、捕前身份系农(牧)民或者无业人员的多、女性犯罪呈现上升趋势，传统的自然犯比重大，新型犯罪不断增加。
　　我国少数民族地区犯罪呈现上述特点是由包含环境与个体的系统所决定的。少数民族犯罪具有一个独特的原因结构系统：环境方面的因素，可以简化为：经济背景、人文社会、成长环境。经济背景方面，生活贫困、落后的生产生活方式、市场经济的发展都是重要因素；人文社会方面，文化教育落后、固有的不良文化、外来文化的侵蚀、传统习俗都是重要表现；成长环境方面，家庭与学校教育的欠缺、社会控制机制弱化是两个重要因素。个体因素可以从生理和心理两个方面来解释：一是生理需求，少数民族供需的不平衡导致犯罪，这一分析，可以为少数民族犯罪中侵犯财产罪和性犯罪占据一定比例提供解释；一是心理需求，我们可以从性格类型、人生价值扭曲、道德观念陈旧以及法律意识淡薄上分析少数民族犯罪的原因。
　　四、少数民族犯罪研究的价值
　　为何研究少数民族犯罪及其对策?我认为，存在三个方面的考量：第一，传统的犯罪类型学长期忽视少数民族犯罪，没有关注到少数民族犯罪的特殊性。犯罪类型中，女性犯罪、老年人犯罪、有组织犯罪、青少年犯罪(未成年人犯罪)等在这些年的发展方兴未艾，但是，少数民族犯罪作为一个较为特殊的类型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少数民族因为民族地区经济、政治、社会环境因素和民族传统文化、风俗习惯的因素会与汉族犯罪存在差异，体现为相异的犯罪特征、犯罪规律，相应地实现对少数民族犯罪的控制必须因引起特征、规律和原因拟定对策。研究少数民族犯罪问题及其对策，是对犯罪学理论的一个充实与丰满，使犯罪学理论更多地关注按照民族身份分类标准形成的类型。第二，犯罪特征是犯罪发生的规律性，不同的犯罪发生规律缘于不同的犯罪原因，要求不同的对策予以对应。少数民族犯罪呈现与汉族犯罪不同的原因，在犯罪对策上也应有所不同。犯罪原因——犯罪现象——犯罪对策环环相扣，我们研究犯罪原因及其规律性，目的在于寻求有针对性的犯罪对策。犯罪的宏观对策固然重要，但是，具体类型的犯罪的治理、预防必须结合犯罪的基本特征包括犯罪发生的地域、犯罪的多发类型、群体的生理心理特征进行研究。少数民族犯罪的固有价值在各少数民族作为一个文化习俗、传统习惯与汉族相异的群体，犯罪特征、发生规律都有不同，犯罪的形成原因也有一定的差异。适应少数民族犯罪的不同特征与规律而制定的各项政策与法律，能更好地治理与预防这类犯罪。这方面，少数民族的罪犯改造研究已经存在专门著作进行研讨，但这仅仅是事后的“流”的治理。从源头上进行预防的专门研究，国内外学术界基本处于空白状态，而这恰恰是我努力的方向。少数民族犯罪问题及其对策的研究，能够为少数民族犯罪政策的制定提供依据，为少数民族法制的形成与发展提供参考。这是少数民族犯罪研究的实践考量。第三，研究少数民族犯罪，是适应西部开发政策的一个重要方面。作为一项济振兴计划，西部开发计划的启动会触动社会的方方面面。触点超越经济的范畴，对开发地区们的观念、思想、政治、文化、社会生活产生巨大影响。西部开发必须加强民族法制建设。西部欠发达地区中，民族地区分布较广，涉及少数民族人口众多。民族杂居和部分地方少数民族聚居是西部地区显著特点之一。
　　民族关系问题是西部地区最敏感的社会政治问题之一。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发展必须尊重民族习惯、照顾少数民族文化传统，不能以行政命令伤害民族感情，影响社会稳定。正如江泽民同志在西北五省区国有企业改革发展座谈会上指出的西部开发的总原则是“把加快西部经济发展同保持政治社会稳定、加强民族团结结合起来”。区域开发必须因地制宜，尤其是在少数民族地区实施开发计划。伴随东西部发展差距的不断扩大，西部地区群众心理失衡加剧，加之民族风俗民情多样化问题处置不当，旧社会遗留问题的存在和国外敌对势力的煽动，都可能引发新的民族矛盾，带来民族纠纷，产生社会不稳定因素。研究少数民族犯罪问题及其对策，正是应对西部开发政策，“近距离”观测开发进程，对西部开发中可能引发的少数民族犯罪及时做好预测、防范和治理，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北安市人民法院 王胜宇
云南省昆明市人民政府


昆明市人民政府关于批转《昆明市直管公有住宅出售管理办法》的通知

昆政发〔2002〕9号

各县（市）、区人民政府，市政府各委、办、局，三个开发（度假）区管委会：
《昆明市直管公有住宅出售管理办法》，已经市人民政府第11次常务会议研究同意，现予批转实施，请认真贯彻执行。
公有住宅出售关系到所有权人和承租人的合法权益，市房产行政主管部门要高度重视，切实加强出售工作的领导和管理，做好宣传、解释和组织出售工作，确保这项改革措施顺利推行。

附件： 1.地段系数表
2.楼层系数表
3.直管公有住宅装修系数
4.结构系数表

二○○二年三月二十七日


昆明市直管公有住宅出售管理办法


第一条　为建立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城镇住房体制，规范房地产市场，保障直管公有住宅所有权人和承租人的合法权益。根据本市实际，特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本市五华、盘龙、官渡、西山四区行政区域内，经承租人租用并取得房产管理部门发放的《房屋租赁契约》的直管公有住宅出售（除本办法第五条规定外），适用本办法。
第三条　直管公有住宅出售实行公开、自愿、诚实、信用的原则。
第四条　直管公有住宅出售以户为单位，一户家庭只能购买一套。由承租人向房屋所在地房产管理部门申请，经审核同意并报市房产行政主管部门批准后，方可向承租人出售。
第五条　下列直管公有住宅不允许出售：
（一）已列入计划拆迁改造建设的；
（二）列入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范围内的；
（三）经普查属危险房、水淹房、火险房的；
（四）法律、法规规定不宜出售的。
第六条　昆明市房产行政主管部门负责全市直管公有住宅的出售管理工作。五华、盘龙、官渡、西山四区房产管理局（处）具体负责各自管理范围内的直管公有住宅出售审核工作。
第七条　直管公有住宅的出售按以下程序办理：
（一）直管公有住宅承租人向房屋所在地的房产管理所（科）申请办理购房手续，并提供以下材料：
1.《昆明市个人购买直管公有住宅申请书》；
2.《房屋租赁契约》原件；
3.本人有效身份证明（复印件）；
4.本人及配偶所在单位（地区）证明材料原件。
（二）房产管理所（科）对提供的有关资料进行审查，并在收到申请书次日起七个工作日内作出答复，对符合购房条件的予以受理，对不符合购房条件的不予受理并说明理由。未在规定时限内作出答复的，视为受理。
（三）房产管理所（科）应自受理购房人申请之日起，十五个工作日内完成调查核实并报区房产管理局（处）进行初审。经初审同意，组织填写《昆明市个人购买直管公有住宅审批表》（以下简称《审批表》），连同房屋建筑平面图、契约（复印件）、身份证明有关材料等，一并报市房产行政主管部门审批。
（四）市房产行政主管部门自收到区房产管理局（处）上报的审批材料之日起，十个工作日内完成审批；并将批准的相关材料转房产评估事务所评估定价。
（五）区房产管理局（处）根据评估结果组织购房人填写《昆明市个人购买直管公有住宅售房协议》（以下简称《售房协议》），汇总后报市房产行政主管部门核准。
第八条　直管公有住宅的出售面积按房屋建筑面积计算，执行国家《房产测量规范》标准。
拆迁安置中承租人已支付的超面积部分购房款（改善用房金），可凭据冲抵售房款。
拆迁安置中承租人已支付给房管部门的初次保证金，可凭据冲抵售房款。
第九条　新建砖混结构、普通装修标准住宅和新建框架结构、普通装修标准住宅分别以不同的价格出售，具体售价按照《昆明市直管公有住宅出售资金管理规定》所确定标准执行。
第十条　直管公有住宅实际售价应当根据房屋成新、地段环境、楼层系数、装修系数、结构系数等不同因素确定，其中：
（一）房屋成新：二○○二年元月一日以前竣工的住宅，按重置价折扣，年平均折旧率2％；
（二）地段系数：根据住房所在地生活、交通状况等因素分四种类别（详见附件一）；
（三）楼层系数：根据所居住楼层进行调整（详见附件二）；
（四）装修系数：普通装修标准的调节系数为1（详见附件三）；
（五）结构系数：土木、砖木结构住宅以砖混结构、普通装修标准售价为基数，按结构系数进行调整（详见附件四）。
第十一条　售房计算公式：
每平方米实际售价=砖混（框架）售价×（1－年折旧率×竣工年限）×地段系数×楼层系数×装修系数×结构系数
实际售价=每平方米实际售价×建筑面积
按以上实际售价公式计算后，一、二类地段住宅售价每平方米不得低于655元；三、四类地段住宅售价每平方米不得低于557元。
第十二条　承租人在经市房产行政主管部门审核同意《售房协议》后，到指定银行缴交购房款，持付款发票、《审批表》、《售房协议》等材料向市房产管理部门申办《房屋所有权证》。
第十三条　承租人购买的直管公有住宅，个人产权比例为100％，可以依法进入房产交易市场，合法交易。
第十四条　承租人所购直管公有住宅，因国家建设和城市规划需要拆迁改造或需修缮改造时，应当遵守有关法律、法规规定。
第十五条　承租人购买直管公有住宅的，一律自行负责房屋的售后维修管理。凡单位购买直管公有住宅的，对房屋进行拆迁改造时，由单位负责所发生的房屋安置等问题。
第十六条　直管公有住宅售房款由市房产行政主管部门收取，专户存储，按规定纳入财政专款专用，实行收支两条线管理。资金的具体管理使用按照《昆明市直管公有住宅出售资金管理规定》执行。
第十七条　房产管理部门在出售直管公有住宅工作过程中，应当做到公开、公正、公平，接受行政监察部门和社会的监督，并向社会公开受理有关投诉的单位名称和电话号码。
第十八条　房产管理部门工作人员在出售直管公有住宅工作中，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徇私舞弊的，依法给予行政处分；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十九条　东川区、各县（市）可以结合本地实际情况，参照本办法执行，具体实施意见报市政府法制部门和市房产行政主管部门备案。
第二十条　本办法由昆明市房产管理局负责解释，并组织实施。
第二十一条　本办法自公布之日的30日后实施。原昆政复〔1996〕35号文同时废止。



地段系数

附件一
类别 系数 区　　　　　　　　　域
一类 1.3 翠湖路、圆通街、青云街、平政街、华山路、青年路（北起圆通山南止双龙桥）、盘龙江东西两岸（北起圆通大桥南止双龙桥）、北京路（北起穿心古楼南止金龙饭店）、白塔路（北起人民东路南止拓东路）、报国街、兴华街、人民路（西起小西门东止白塔路）、黄公东街、武成路、磨盘山、洪化桥、大富春街、五一路、如安街、文林街、北门街、龙翔街、钱局街、东风西路（西起小西门东止近日楼）、南屏街、东风东路（西起护国桥东止董家湾）、龙井街、光华街、民生街、景星街、文庙直街、文明街、甬道街、市府东路、正义路、三市街、庆云街、南昌街、象眼街、端仕街、威远街、宝善街、护国路、同仁街、样云街、南强街、尚义街、金碧路、拓东路、南通路、崇仁街、沿河路、靖国路、三合营、瓦仓庄、东寺街、书林街、崇善街、云津市场等所属巷及住宅小区繁华地段。
二类 1.15 除一类繁华地段以外的，其它一环路区段以内的小区和住宅群。
三类 1.00 一环路以外二环路以内的小区及住宅群。
四类 0.90 二环路以外的小区及住宅群。



楼 层 系 数

附件二
总层数 一层楼 二层楼 三层楼 四层楼 五层楼 六层楼 七层楼 八层楼 九层楼
底层 1.00 0.99 0.99 0.98 0.97 0.97 0.97 0.97 0.97
二层 1.01 1.03 1.02 1.01 1.01 1.01 1.01 1.01
三层 0.98 1.03 1.03 1.03 1.03 1.03 1.03
四层 0.97 1.03 1.03 1.03 1.03 1.03
五层 0.96 1.02 1.02 1.02 1.02
六层 0.94 1.01 1.01 1.01
七层 0.93 1.00 1.00
八层 0.93 1.00
九层 0.93



直管公有住宅装修系数

附件三
　　系数１。装修标准：一套住宅设有厨房和厕所，厨房设有固定的碗柜（架）或格板，厕所内设有沐浴设施或予留面积。厕所和厨房地面为水磨石、马赛克、磁砖，墙裙为水磨石、磁砖。起居室、卧室等房间内墙为普通白灰砂浆粉刷，地面为无沙地面。门窗为普通门窗。
　　装修标准超过或低于以上标准的，其系数按每套装修费用每超过或低于500元，增减1％。



结 构 系 数

附件四
结构 土木 砖木 砖混
系数 0.60 0.70 1.00